头仰了起来,挺着腰肥白的大屁股划着圆圈,淫水通过屁股的裂沟流在床单上。
“你想怎么玩啊,”我装做不知道旁边的男孩可以听到的样子,还换了离男孩更近的一只手拿电话,并且把电话稍微挪开了一点我的脸颊,好让声音更容易散播出去。
他慢慢插进去,她紧得要命,肉壁像小嘴一样裹着他,又热又湿,吸得他头皮发麻。
“你怎么了,是不是病了?要不要我把空姐叫来?”侯龙涛关心的问。
而葛小根选择这个地方,当然也是有这种意思的,她谢兰兰不傻,当然知道他的用意——只可惜树仍在,葛小根却没来,谢兰兰暗然神伤——
怀着澎湃的慾火,我在她屁股下埝了两块折叠起来的大毛巾,然后把她的身体在床上摆正,只让两条肉光緻緻的美腿从床边垂落下来,然后仔细打量她让我垂涎三尺的各个部位。